港共面對的難題是,強暴了選舉規則後,民間居然沒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呼籲大家投白票,令鎮壓無用武之地,以致他們要自導自演地促進這個議題形成,一連多日派遣多人編織白票問題的稻草人,到處推銷反抗的市場需求,好讓他們所預備的充權產品有機會兜售。
很明顯,他們當中沒有人有足夠的哲學思維來解決這個權力支配的陷阱——他們其實需要你們反抗,恰恰你們不反抗,那麼他們只好親自扮演反抗者的角色,自己和自己做對手戲。
所以,好像謝偉俊這種建制議員,其實非常害怕自己被迫要扮演反對者。黨需要製造敵人來維繫它的鬥爭哲學,那些為主子衝鋒陷陣的護院也需要鬥爭來維繫自己的利用價值,但當對立面被消滅時,站在最前的爪牙就會淪為最接近對立面的人,隨時要成為供養鬥爭的祭品。
諷刺地說,他們是需要反抗者的掩護才可以生存到這一天,也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;而為免被烹殺的宿命殺到,他們只好對外吠說:「兔仔依然仍在!兔仔依然仍在!」
在必要時,狗也要戴起兔耳朵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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